,楚清音尋思。她有些躺不住了,索性坐起身來,將枕頭塞在腰後,靠在床頭上,又拿起先前沒批閱完的奏摺翻看。
剛攤開一本,便聽見門“吱呀”開了。楚清音循聲望去,程徽站在門口,腰間佩劍,手提一壺酒。他進得屋來,自然而然地解下大氅掛在一旁的架子上,向楚清音一笑:“在下怕王爺養傷寂寞,來陪您小酌一番,說說話,解解悶。”
你這個王府長史這麼閒嗎?而且兩個病號也不適合喝酒吧?楚清音看著他朝床邊走來,心下疑惑。正要問出口,卻察覺到男人手中只有酒壺,並無杯盞。
電光火石之間,一條資訊猛地劃過腦海之中——
程徽幾不飲酒。若飲酒,只喝特製的藥酒“凝霜”,用以暫時止咳。止咳必提劍,提劍……必殺人!
楚清音的臉色瞬間變了。而程徽也在同一時間發難,拔劍,前探,點在她咽喉之上,動作好似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,快得令人目不暇接。長史的目光凌厲如刀,聲音一改平時的虛弱無力,好似浸了冰水般森寒:“說,你究竟是誰?”
冷靜!
心知一句話說錯便要人頭落地,楚清音狠狠掐了一下手心,強迫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鎮定。利刃在喉,她的神情卻很快平靜下來,微微揚起下頜,皺起眉,狀若不滿地看著程徽:“本王當然是秦景陽。你莫不是病糊塗了,發什麼瘋癲!”
“我認識的襄王,在關乎國家大事的方面向來謹慎至極。在這王府之中,除他之外被允許觸碰奏摺的,僅有我一人。”程徽雙目緊盯著面前人,彷彿要捕捉住對方的每一絲破綻,“若是真正的襄王,看到黃芪將奏摺拿進來,定會將他與我一同訓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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