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鹿鳴書院去的舉人，十有八九能士，這可就厲害了。

“我猜至少兩個。”有人數了一，“沈蓉笙算一個，李綾算一個，至於其他人，說不準。”

“季九也不行嗎？”

“季九就去見識的。”

“賀眠呢？”

有人問這話，底安靜了一瞬，突然笑起來。

賀眠，賀眠上回考案首純屬祖墳上冒青煙了，鄉試可不童試，沒麼容易就的。

“不我不看好賀眠啊，就連申夫都沒把握說她能。”

主要鄉試考的東西跟童試不同，賀眠童試考的好不代表鄉試就能考好，畢竟她底不如沈蓉笙跟李綾紮實。

有人掏銀兩押在沈蓉笙上，“我押她。”

“李綾，我押李綾。”

季九數了數票數，發現沈蓉笙票數最，李綾次之，再往後零零散散還有一些人，連她自己都有兩票，唯有賀眠，只有一票。

“誰押的賀眠？”季九揚聲問。

“我押的！”人群裡賀盼的舉起手，免得個頭太小季九看不見她。

賀盼擠到前面，抬頭說，“我押我姐能！”

上次考童試，所有人都覺得賀眠考不，結果呢？

她考了個案首！

還有前些日比蹴鞠，大家也都押陳雲孟跟沈蓉笙能贏，後來呢？

還不賀眠碾壓式的獲勝！

賀盼覺得她姐有毒，像球一樣，別人壓她壓的越低，她反彈的就越。

現在賀盼就迷之自信，覺得她姐肯定能！

沈蓉笙就站在不遠處，聽到這話心底嗤笑，學文靠的寒窗苦讀，跟蹴鞠這靠蠻力的可不一樣，賀眠考案首就夠了，還指望考舉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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