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什？”

“什都沒做。”李兆敏雙手向兩邊一攤。

李兆微的不信任連他己都感覺得到，李兆敏噗嗤一聲笑了：“你知道我說一不二的風格。不過，我現在還沒做什，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做什。”

血突突地往太陽穴上湧，足踝和膝蓋一陣陣地劇痛，李兆微再次看到了模糊的紅色，那是血壓急速透過眼球的殘影，是隻屬於他的憤怒和幻覺。

“你終於承認你會威脅別人了。”他幾乎從牙縫裡擠來，“你不是李先生的完美女嘛。”

李兆敏點點頭，鼻子輕輕一動，突然像十年前剛研究生畢業的青澀樣子。“總比動不動就拿刀人要好。東西給我，我就既往不咎了。否則……”

李兆微等著她放狠話，她反倒格格地笑了：“怎，你還要等我給你許諾，才要把東西交給我？你究竟是不是我弟弟？”

李兆微攥緊了手裡的袋子，照片一定被他捏得變形。他是姐弟，瘋狂和殘忍是血脈裡共通的東西。

“不。”

李兆敏遺憾地嘆了氣：“那就沒什好談的了。換個方法解決問題吧。”

她彎腰，從電梯門旁邊的裝飾細竹筐裡抽了一把高爾夫球杆，像要在走廊裡打球一樣揮舞了幾，抬起球杆指著他：“東西放，兆微。”

☆、第十六章

李兆微看著那根棒子，湧起一陣想歇斯底里狂笑的感覺。李兆敏居然在走廊裡揮舞球棒，是不是瘋了，陪人玩高爾夫玩太多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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