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恆光張了張嘴沒有說話,去換成了家居服來才說:“我和平臺那邊請假吧,個月我都不播了。”
嚴歌續還有另一件事要和賀恆光說,坐在餐桌前看著賀恆光在幫他剝雞蛋,有點不知道該怎開,慢條斯理地吃了半碗粥才有些猶豫地說:“最財迷不就是你了嗎?怎就請假了,我己去就行。”
這句話一來賀恆光直接站了起來,似乎是要發火,但最終什也沒說,把嚴歌續顯然已經吃不完的剩半碗粥倒在了己碗裡,三兩吃掉了,端著碗去廚房。
家裡是有洗碗機的,但賀恆光不用,手放在冰涼的水龍頭底衝著,半天也沒有去擠洗潔精,一直到嚴歌續的手從背後伸過來要去攥他的手,賀恆光才猛地關上了水龍頭,把冰涼的手背在身後。
“躲什?給我看看。”嚴歌續去拉他的手,兩隻手都已經凍得指尖通紅了,右手大概是手腕開始抗議,軟趴趴地搭在他手心上發抖。
嚴歌續心疼得要命,低頭往他手腕上哈氣,把熱水袋輕輕壓在他手腕上。
“我不是不想讓你陪我一起。”嚴歌續拍了拍他的頭,“是我也害怕。”
怕己會被折磨得醜陋不堪,怕己昏睡不醒,更怕意識尚存,卻對身體毫無支配,只聽見儀器轟鳴,哭聲嘶啞,到最後身邊的人會責,會埋怨,會說當時要是不做那個手術就好了。
所以嚴歌續不過問任何一個人的意見,他來做決定,他來承擔後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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