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1年,也就是14年前,拙作《玉秀》在《鐘山》的第六期刊發了。對《鐘山》雜誌社而言,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小事,刊物編髮了一部小說,如斯而已。但是,對我來說,寫《玉秀》這件事波折了。寫《玉秀》有故事。玉秀給了我很多的幫助。《玉秀》是我寫作道路上深刻而又清晰的一個腳印。
我要感謝批評家,他們認為我有宏闊的理想,夢想著擁有自己的“文學地理”,這才有了“王家莊”系列。我要老老實實地說,事情不是這樣。寫《玉米》的時候我的心思非常簡單,就是寫一箇中篇。但是,意外發生了,《玉米》只到一半,那個叫玉秀的姑娘老是站在一棵樹的後面,在盯著我,目光很不本分。非常抱歉,我這樣說有些輕佻了,不像一個作家該說的話。可我必須說出當時的實情:我正和玉米單獨相處呢,一抬頭,我就看見玉秀了。慢慢地,我和玉秀之間有了可怕的默契,只要一抬頭,我總是能夠看見她。這個可怕的默契讓我也不那麼本分了,我的腦海裡有了蠢蠢欲動的念頭。40多天之後,《玉米》竣工了,我沒有調整,沒有休息,就在第二天的上午,我在電腦上打出了一行字,是初號的隸體字——玉秀。一個人在這樣的時刻總是有無限的精力,一點也不覺得累,唯一擔心的就是耽擱了。
沒頭沒腦的,我甚至還想起了老托爾斯泰,年輕的老托爾斯泰迎娶新娘去了,娶回來的卻是新娘的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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