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也僅僅是遺憾和懊惱。
被獻到時霽墓前的那束花裡,有盛熠對那些錯誤的後悔,有對當初那個自大輕狂的自己的否定,有無法挽回的被和往事一起埋葬的遺憾。
唯獨沒有一點,是屬於對時霽本人的歉意。
“不用遮蔽疼痛,時霽的身體得慢慢習慣這個。”
俞堂說:“將來他是要回特戰隊的,他必須想起來怎麼疼,然後才能想起怎麼保護自己。”
系統還在猶豫:“可是宿主——”
“不要緊。”俞堂說,“我買了一箱鎮痛泡泡糖。”
系統:“……”
俞堂做計劃,當然會準備周全。他剝了一個泡泡糖扔進嘴裡,坐在床上,翻開任務簡章。
他們這一階段的任務是讓盛熠體會真正的絕望,從無能狂怒,被打擊到結束狂怒,開始接受自己的無能。
任務目標延續了穿書局一貫老舊、僵化、容易鑽空子的風格,制定得非常寬鬆。
寬鬆到甚至沒規定他們完成這個任務需要採取的方式。
“宿主,宿主。”系統已經熟悉了俞堂的風格,“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,轉去機甲操作系嗎?”
除了時霽,其他人其實都清楚,盛熠只是一時拿他出氣,想要教訓教訓時霽,並不是真要把他扔到後勤雜務專業來。
盛熠只是想看時霽完不成任務,又被整個學院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的窘境。
他自己被人議論了半年,氣得要發瘋,一定要找一個口子來發洩。
盛熠不懂得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。他任性慣了,小時候父親每次生氣,都是時霽和他一起被批評,陪他一起受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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