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言懷青自己。
他端著龍舌蘭慢慢地喝,氣質縹緲的臉上神態有著不自覺的僵硬。
“這個黑松露怎麼能做得這麼難吃,”樓銜音嚐了一口餐廳的菜式,擰起眉頭,用言懷青聽過很多次的,高高在上的評判語氣道
“還可以吧。”廖芳菲當即嚐了嚐。
許佳銘笑道:“懷青老是說你挑剔,我還不信,這家店可是從Y國挖角來的星級大廚,你都瞧不上眼麼?”
言懷青後脊繃緊,他呼吸慢了下來,他心跳應激般重重跳了起來。
在樓銜音用熟悉的口吻說出難吃時,他彷彿一剎那被拉進了那半個月裡被她否定、甚至謾罵的時空。
“哼,難吃死了,”樓銜音冷哼,不屑道:“你們這麼寬容,可是會把這些餐廳慣壞的,這麼難吃還敢往客人桌上送,要不然我們別吃了,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,絕對不會難吃……”
熟悉的字眼反反覆覆砸進言懷青耳廓。
他的大腦像是缺氧般,一點點變得空白……
“啪!”
很突然的一聲巨響,玻璃杯被言懷青狠狠砸在桌上!
龍舌蘭將桌布打溼,在座的幾個人都驚訝看向言懷青,不知道他突然之間在發什麼火。
樓銜音壓住唇角的笑,狀似關切地看向言懷青:“寶寶,我知道這些菜難吃,你也不用這樣吧?”
廖芳菲和許佳銘不知道的,被刻意養成的傷口,經由樓銜音反覆提及的,只有言懷青和她能明白的暗號,一次次在公眾場合被撕裂,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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