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懷青聽到他自己的朋友,站在樓銜音的立場,說起了他的不是。
“懷青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。他以前話是少了點,可也沒這麼難纏吧?”廖芳菲搖頭,秀麗的面上全是不認同。
“藝術家,在某些時候有些神經質,也是可以理解的,”許佳銘對鬱鬱寡歡的樓銜音道,“真是難為你了。”
“我怎麼會為難,懷青他……他很好的,他只是今天心情不好。”女人還在為他的表現找補。
聽到別人耳裡,心裡對言懷青的埋怨只會越來越大,越來越深。
覺得言懷青真是不懂事,有這麼好的老婆,還只會耍混。
言懷青在幾步開外聽得清楚,他委屈,他生氣,鳳眸紅地快要滴血。
可無力感又從骨頭縫裡鑽出來,他無處辯解。
他要怎麼說?解釋的成本大得過分,同時言懷青已經比誰都深刻明白,沒有人會理解他。
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裡沉重的陰翳,像是捕風捉影的臆想,找不到一丁點證據。
言懷青覺得有些站不穩,他修長的手顫抖地扶住牆壁,眼前一片眩暈。
耳邊不斷傳來他的朋友們,對樓銜音的安撫。
連言懷青自己的朋友都不理解,他還能指望誰來明白他的心情呢?
……
……
當著言懷青朋友的面,樓銜音表現得對他很是關切。
可是回去了,她知道他心裡難過,卻生生晾著他。
獨自出了門。
樓銜音才沒空理他,她約了言懷青推薦給她的畫像師鄭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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