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河宴但笑不語。
他眼簾微垂,燭光將他的睫毛陰影投落在眼瞼下方,把他眼中的情緒藏得密不透風。
前天來時,他提了這次回來還帶了了了的事。過雲當時在蒲團上閉目打坐,聞言,不過寥寥一句「那你好生招待」,便別無他話。
但以裴河宴對過雲的瞭解,他不該是這樣的反應。
曾有女施主對他一見鍾情,日日來寺裡偶遇,過雲知道此事,還樂呵呵地撫著鬍鬚打趣他:
“月老是拿著紅線捻著你跑都追不上,你真就這麼清心寡慾?莫不是瞧上覺悟了吧?”
一句話,噎得他無言反駁,覺悟也被嚇得躲了他好幾個月。
“行了,你心不在焉的就別在老衲跟前杵著了。過一會不就走了?你去瞧瞧覺悟也好,收拾收拾房間也成,走吧。”過雲趕他。
裴河宴閉目不語,更別談起身了。
過雲見他賴著不走,品香也品不舒坦了,他坐正身體,瞧了他兩眼:“你說是來聆訓,其實是躲清靜來了吧。有什麼事這麼想不通?”
不好說呀。
裴河宴低嘆了一聲。
過雲掐指算了算,又躺了回去:“你這回帶來的姑娘就是我在南啻無緣錯過的那個吧?”
“是。”
過雲閉目半晌,又問:“我曾見你捏了數個泥娃娃,又全部重新化泥,捏得也都是她罷?”
“是。”
“前幾年匆匆回來,讓我替你供了往生牌延生位,又替她父親做了一場超度法事,那一次就放不下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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