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猶豫,裴河宴就看出了她在這番話裡有所保留。他並未就此追問,只是說道:“你說十三歲起,夢境甦醒。我只記得你跟我說過,夢見我帶你去地獄,那有關我的,你還夢見過什麼?”
了了被他問的一懵,一時竟想不起來。
在南啻遺址時,她大多夢見啻蠻與無宴,夢見南啻恢弘的宮廷與猶顯稚嫩的女帝總是追著法師跑。後來離開南啻回到京棲,她夢見過白馬,也夢見過妖獄,夢裡總是滾燙滾燙的,連魂魄都要被燒乾般,灼熱到難以忍受。
直到她開始佩戴佛骨念珠,那些夢境才似被壓制了一般,再無法對她造成影響。
再接下來,就是那日的千佛地宮。他如被困在此間的惡鬼修羅,雖披著袈裟,卻囚於這地宮之中暗無天日。
隨即便是今天。
要說直接夢到裴河宴,那極少極少,少到她幾乎想不起來,是否夢過。
甚至,如果裴河宴問她,是以什麼為依據判斷這些夢都與他有關的,她也回答不上來。
她從懵懂著旁觀這些故事,到如今能感同身受,這之間她用了很久很久。除了他們都與裴河宴如出一轍外,她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,直覺這故事裡的一切都與他們息息相關。
她回答不上來, 就耍賴:“你既然不信, 又何必問得這麼仔細。”況且,兩個人這麼嚴肅地討論她都做了什麼夢,這很羞恥啊。
更別提,外頭還有個聽牆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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