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卻沒有聲音只發出了氣流,像冰原狼被咬住咽喉。於是阿波羅妮婭自覺貼心地俯下身靠近,“您說什麼?父親”
接著她連人帶斗篷滾到了地上,腦袋嗡嗡作響,右臀和手肘都傳來擦痛,但那都沒有她左臉頰捱得那一巴掌來得疼,力道之大,幾乎扯裂了眉骨處的割傷。
捂住臉,那裡已經開始發燙腫脹;摸了摸嘴角,攤開手時她在上面看到血絲。
她大為錯愕地看向奈德,他的面容如凝固的石膏,崩裂出一道道複雜的線條,隱怒是其中最顯眼的。為此她瞬間恐懼得如墜深淵,低頭顫聲道,“對不起,父親……”
奈德扯過毯子遮住自己,“出去——”
他這句話彷彿用空了全部力氣。阿波羅妮婭站起來,擔憂地偷偷瞥了一眼,而奈德瞪視著床褥,滿臉嫌惡,這神情阿波羅妮婭非常熟悉,凱特琳夫人曾千百次地這樣看她。
她驚惶不安地爬起來,取下火爐邊已經半乾的裡衣,快速套上後跑了出去。
出房門之後,阿波羅妮婭又跑出旅館,沒騎馬,也沒佩劍。她不覺得疲憊,而是異常地神經緊張,無法思考,直到爬上又一座山坡,她才想起已經跑出好長一段路。她回頭望去,感到不知所措、委屈、羞恥、屈辱,而且無法洗刷她的屈辱。
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,卻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。一開始她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兒事情。後面她聯想到了桑妮和別的小狗。桑妮舔她的時候,她滿心歡喜;但要是別的髒兮兮的、剛吃過糞便的狗試圖舔她,她也會心生厭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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