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，但凡她之前有一點享受生活的想法，或許也會留意到。但她沒有。她無慾無求、得過且過。

見她像開啟新世?界一樣研究著自己的日程本，吉霄說：“你要是?感興趣，我之後可以發你一些影片。裡面會告訴你怎麼用好它。”

方知雨點頭?說好，還說她一定會認真學。卻又聽吉霄說比起那?個，為了方便她接下來在杭州的工作?，除了拍影片用的相機外，她還需要熟悉手機裡的另外兩個功能。

“哪兩個？”

“備忘錄和錄音。”

正如吉霄猜測的那?樣，她平時真不怎麼用這?兩個功能。“我之前就在想，為什麼你寧願把日程本掏出?來寫字，也不直接用手機裡的備忘錄，或者乾脆把我說的話錄下來。”吉霄說，“這?兩個功能其實都很方便，你可以試一試。你不是?說這?次去會當好記錄人嗎？用上它們，應該會更加得心應手。”

見方知雨在旁開啟手機，像陷進去一樣仔細琢磨，把她這?個大活人晾在一旁，吉霄又開口：“還有時間?。到了目的地我教你都來得及。幾分鐘學會。”

方知雨這?才放鬆下來，注意力也轉移，不再去研究怎麼才能修改備忘錄的標籤，而是?問吉霄：“你平時也用備忘錄來記東西？”

“用啊，”吉霄答，“和另一個做筆記的app一起。”

“都記些什麼？”

“跟你差不多。工作?筆記，或者個人日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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