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不大要臉面的殿下食髓知味,在她想要起來之後,翻身第二度把她壓下。
一室生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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遙遠的京城內,氣氛就沒這麼好了。
皇帝在百忙之中接到了朱謹深的信,原是認真地展目看去,看著看著,忽然一滯,而後氣息一粗,生把箋紙扯成了兩半。
汪懷忠嚇了一跳——這是怎麼了?
“皇爺,可是雲南出事了?”他忙問道。
“出了。”皇帝咬著牙。
汪懷忠更為大驚:“難道亂黨犯到府城,二殿下出了什麼意外?”
“什麼二殿下?”
汪懷忠糊塗了:“就是二皇子殿下呀——”
這一問可太蹊蹺了,自己的龍子還要問人不成?
“哪有什麼二皇子?”皇帝怒道,“朕沒這個兒子!”
汪懷忠:“……”
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,看上去皇帝是氣得從鼻孔裡往外噴火了都要,但以他幾十年侍君的經驗,又覺得皇帝這暴怒裡還摻了兩分莫名的喜意?
怒是真的,喜也是真的——可到底是喜是怒啊?
皇帝不管他,把扯成兩半的紙拼到面前看了一眼,怒氣又上來了,嘩嘩揉成了兩個紙團。
汪懷忠不敢吭氣。
皇帝把那兩個紙團丟在案角,就不再理會,批閱起奏章來。
直到晚間,宮人擺了膳上來,他丟筆起身,下御座之前,方隨口般吩咐了一句:“把它粘一粘。”
汪懷忠愣了下,馬上反應過來,應道:“是。”
小心翼翼地把兩個紙團捧起來,找糨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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