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謹深抬了頭,中年人向他拱手:“可否請殿下借一步說話?”
朱謹深捏著布包出了轎子,長身玉立,道:“可。起來吧,你意往何處?”
中年人從地上爬起來,只是仍躬著身,伸手引向旁邊客棧道:“某暫住於此,殿下請。”
朱謹深將轎子及大部分隨行護衛留在外面,只帶了兩個人跟隨他走進了客棧。
中年人住的是上房,位於後院二樓最裡面一間,一進了房,他重新返身跪下,口裡稱呼也換了:“屬下北鎮撫司麾下百戶褚有生,見過二殿下。”
朱謹深口裡叫他起來,一邊隨意撿了張椅子坐下,把玄布包開啟來,重新看了一下里麵包著的令牌。
令牌背面是匹四蹄飛揚的駿馬,正面鐫刻著持有人的名姓與官職。這是錦衣衛下出使在外的緹騎形制的身份憑證。
他看罷,把令牌遞了回去。
褚有生雙手接過,很珍惜地重新一層層包起來,感嘆道:“這件東西,屬下也是十來年沒有見過了,打從到了南疆,就藏埋於地了。”
錦衣衛分明衛與密探,他這句話一出,朱謹深就知道他是屬於密探類了,皇帝不曾交待過他這部分的事情,但南疆值得朝廷動用密探監視查探十來年之久的,隨便一想,也就知道是哪一家了。
朱謹深不知他於此時忽然冒出頭是何意,不動聲色地問道:“你可是向來潛在滇寧王府裡?”
褚有生點頭,他是有事才找上朱謹深,自然不會同他打啞謎,爽快地交待道:“屬下為沐王爺召請入府,起先是做沐世子的啟蒙先生,後來沐世子入京,屬下沒了事做,蒙王爺看得起,仍舊留了屬下做幕僚使喚,這前後加起來,在府中差不多有十年之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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