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忽地大笑起來,媚眼如絲道:“不過說的還真好聽,繼續說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說呀。”
“奴不敢……”
太平伸手一指地下的筍片,道:“過去,吃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吃完了舔乾淨。”
男子沒說話,爬過去吃了筍片,還把地板也給舔乾淨了,他繼續哆嗦著爬回太平身側,太平卻眯眼瞧著他,捏著他的嘴,嘖嘖道:“舔了什麼東西,嘴都髒了。”
男子被太平用力的捏著嘴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嘴髒了,還怎麼喂本宮吃飯?”
太平鬆手,慵懶的招招手,道:“拉下去,剁了餵狗。”
幾名侍衛上前,男子慌了,頓時痛哭流涕,不斷磕頭道:“殿下饒命,殿下饒命,奴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太平看都沒看他一眼,懶懶的躺在榻上,冷冷的看著這人被拖下去。
餵狗,是真的會餵狗。
不多時,便傳來了一聲慘叫,一陣狗叫。
太平看著一桌的珍饈,忽地煩躁至極,一掌扇去,勁風席捲而出,丁鈴噹啷的一陣響聲後,玉盤珍饈成狼藉滿地。
殘風吹過。
太平一臉冷意的躺在榻上,和剛才那個媚眼如絲歡聲笑語的她判若兩人。
她的眼中,藏著濃濃恨意。
恨嗎?
或許在常人眼裡,裴柏應該恨。
可是裴柏就這樣二十年如一日的過了下來,去翰林院修書,去麵攤吃麵,回書房練字。
書房裡,他端正著身子坐在案前,一筆一劃的寫著,寫的很慢,寫的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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