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說完劉癩子的家事，項燕才發覺事情竟然跟當初的情況差多，覺看了項駱眼。

屋子裡人來人往的，解放軍也將周文樹用被子包起來架了去。

人們亂作團，卻也沒找晦氣，沒有過來跟項駱人說話。

項駱跟項燕站在角落裡，冷眼看著人們進進，項燕壓低了嗓子問項駱：

“小駱，跟姑說實話，當初……埋怨過姑嗎？”

雖說當初多少是受到了周文樹的影響，過當時項燕確實覺得項駱怪的合常理，是真的想要送他去精神病院看看。

只是農村比城市，別說是城市，只怕除了線城市外，絕大分人聽見精神病個字都如洪水猛獸般。絕對承認自己家裡有人得病，且將確診的人當變態，甚至惡語相向。

哪怕有資料稱，所有人裡有分之的人心理都是有問題的。可依舊沒人會正視。

就像房間裡的大象。

房間裡可能現大象，是所有人都知的事實，大象太大，論是走窗，還是門，都可能進入房間。

可房間裡就真的現大象。

可能的事情發生了，人們往往會深究其原因，而是承認件事的發生，進而淡化、忽視頭大象，裝作頭大象從來都沒現過。

所以，當初項燕跟項建國主張將項駱送去精神病院，至少在本地的認知裡，就是見得項駱，就是在故意毀了項駱，是安心。

就像電視裡經常演的那樣，看誰順眼就將誰送去精神病院。

那裡從來都沒被當成是醫院，而是個比監·獄更加恐怖的去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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