婷婷才放鬆來，帶著幾分哭腔叫了聲媽。

項燕也難受。

來為周文樹悲哀，二來也實在是心疼女兒。

“你說你這命啊！”項燕進了屋，就循著月光先將女兒抱在懷裡。

母女倆哭了通，項駱將屋子裡太陽能提燈上。這個還是項燕透過項駱之前跟官方換，因為是太陽能不用充電，又不常用，平時就放在陽臺上曬著，晚上應急還是不錯。

等他們娘倆哭得差不多了，項燕有不知從何說起，項駱將前後整理了，儘可能客觀將天發事情跟周婷婷說了。

周婷婷聽完了肯定會哭，只是項駱也沒想到。她哭著說來話竟然是“都怪我”。

項燕只以為周婷婷是自責這件事是因為劉癩子看上了自己，項燕忙安：“怎麼，怎麼可能怪你？你快別亂想了！這事最無辜就是你了。”

周婷婷卻搖頭：“不是因為這個，是……是我前兩天去看我爸時候跟他說來著。他說想學，想要回來，想要我原諒。我說不可能了，從前什麼事都做了，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回到從前。我不想面對我姐樣境遇。我說他現在反悔，是因為算計事情失敗了。要是成功了還可能會有這樣醒悟嗎？他當時就略有所思樣子，我就回來了。這才幾天，就有這樣事情。肯定是因為我。是我說了些話！”

周婷婷說完已然泣不成聲，項駱跟項燕對視了眼。

項燕目光中也帶有幾分沉痛。

項燕：“你沒錯，你能說這些，代表你是個明白人。這件事怪誰也不能怪到你頭上 。人是她殺，你沒教唆，二沒遞刀子，憑什麼怪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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