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若對方是個有章法的、有才幹的，她就頭記。

對方如果毫無成算、空，她便皺起眉頭。

如此幾次，些小管事們一踏正院的門，都提起了十分神。

……

“看什麼？”

“看什麼呢？”晴娟從後面走來，把往屋探頭探腦的一個小丫鬟推開，“鬼鬼祟祟的，可是想吃板子了？”

“好姐姐可饒了我吧！”小丫鬟一驚，隨後看到是晴娟頓時鬆了氣，連忙拉著她的手哀求，“我沒幹壞事，就是剛剛看到老夫人身邊的林媽媽，沒忍住想要多看幾眼。”

“林媽媽來了？”晴娟一驚，可是老夫人身邊的得意人，以前管著院的，頓時顧不得再去責怪小丫鬟了，扔一句“這幾日屋子裡忙，你們都安分些，莫要胡亂走動也莫要被人哄了去，仔細嬤嬤知道了罰人。”就匆匆進了屋子。

屋子裡，夫人和嬤嬤都沒在，晴雁和侍書低頭打著算盤，然後旁邊的晴屏和侍墨一個小聲報數，一個埋頭抄寫。

晴娟走過去和晴屏坐在一塊，待其報完一本才端起茶盞遞了過去，小聲道：“我聽說林媽媽來了？”

晴屏喝了茶，朝裡面努努嘴，“在裡頭呢。”

晴娟順著她的目光往裡頭看去，隔著翠玉珠簾子，隱隱約約看到了室裡頭三個坐著的身影。

應該就是夫人、郭嬤嬤和林媽媽了。

也不知道她來做什麼。

……

屋，曾淑和林媽媽相對而坐。

旁邊端上來的茶盞還冒著熱氣，誰也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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